Saturday, December 04, 2004

I'm ok now.
花了一顿饭的时间同大家调笑,我发现我仍然有在人前压抑难看面孔的本能。也许真的应该不说,什么都不说,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那样,会好一点吗?
头疼了。
对于一个人的长途旅行,心里很惊慌。可是又有一个声音在逼着我说,去,去。斯特拉斯堡应该有下雪吧,应该有烈酒吧。想醉,想神志不清。其实最想是躲起来直到这世界消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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